祀

魔法师能看到精神体（法术)设定。

非单独编号地球，故事糅合有，参考红头罩之下，韦恩家族冒险，z特遣队，新老法外等，我真的很需要韦恩家族冒险治愈。

一些麻烦的英文双关，和译名昵称之类的问题，无聊的文字游戏，如果能发现并留言我会非常开心（但没啥用。dick、tim、damian对jason箭头有，本故事brujay隐晦到可以算没有，算是Jason中心向，有我流BATFAM关系解释。

写的不太行预警。没赶上圣诞一次性写完所以分段。根据发的部分标单独标签，alljay所以标签不打太多，有相处妄想。

本章有一点点隐晦的brujay，当作纯亲情食用也毫无问题。

*本章彩蛋是很短的cp向Brujay（超级短），没有真车，请注意不吃的和想看车的可以忽视。忘了说明补充一下，内容无关正文，纯假车。

S：一些魔法师通过观察精神体来分辨人们是否值得信任，杰森不小心暴露了自己也能做到这点。

今天肯定不是个聚会的好日子。

红罗宾迷迷糊糊的在半夜凌晨四点二十三分摸索着给自己倒杯水的时候这么想。

路过客厅的时候他差点被落在客厅地板的枕头绊倒，沙发上睡姿豪放的夜翼显然就是那个罪魁祸首。而他醒来的时候躺在旁边那张恶魔崽子的睡脸着实吓了他一跳，放空的大脑回忆了很久才想清楚为什么他会和罗宾在同一张客房床上。假如有得选，恶魔崽子绝对是共享床铺的最后一名，他还年轻，不太想一睡不起。如果时光倒流他会记得在预约夜宵的时候和杰森顺便预约一下主人房的床的，反正那张床够大，看起来完全足够他们两人躺在上面，布料摸起来也很柔软，挺好睡的。

提姆喝着冷水，脑袋仿佛也跟着一起被冷清醒了。反正现在让他回去和达米安一张床睡，肯定是做不到的。鉴于他现在很精神，刚睡了一个小时完全不会觉得睡眠不足，是时候探索一下杰森的秘密了。

他看了看房间，盘在沙发上的是一只真正的猫咪，可能是睡着后恶魔崽子放进来的，窗户上的盆栽不见了，地上没有什么砂土，应该是被搬走了。他没在客房看到，杰森应该是把那两盆植物搬到房间去了。

看来杰森认识那只猫，至少知道它会推东西。这不稀奇，虽然不及达米安，但是杰森也是动物友好派，不过印象里杰森不是狗派吗？

提摩西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柜子，冰箱，在厨房看了看垃圾袋里。是的，增加了些动物食品，不过没有宠物生活用品。垃圾桶里有新开过的宠物罐头，应该是他睡着后给猫新开的罐头。杰森没有必要隐瞒这个，他手指抵住下巴试图揣摩叛逆二哥的想法。那么这就是他口中达米安“毛茸茸的小秘密”了，在对话的语序里这应该不是他想要隐藏的重点。但反正他已经发现了，是的，他会把这个记在达米安的弱点里。

接着该调查的，是的他知道该查什么。他调取了自己红罗宾装备上的记录，不是针对杰森，制服自带的。他来的时候制服的装备带和多米诺面具随手扔在客厅就去清洁了，根据距离，自带的录制回放系统应该录下了那段对话。

《……我没暴露他毛茸茸的小秘密，也没在他蹲在安全屋的房梁上的时候打他，他又一次拿走了‘战利品’，我还和他分享了我的口袋餐厅清单，我甚至在夜翼面前给他打掩护——》

根据达米安之前的坦白，这几个短语分别对应着：喂食流浪动物，蹲点新安全屋并且杰森拒绝对战，达米安从杰森安全屋带走了新的物品作为战利品，杰森带走达米安出去兜风，杰森在夜翼面前给达米安打掩护。

提姆习惯性的眯起眼睛喝了一口水，唉，还是热腾腾的咖啡好，一会就去把杰森叫醒给自己做一杯。

这几件事情里如果有疑点那么应该是战利品和掩护，达米安并没有掩盖打破禁令这件事说明这件事是完全经得起查询的，虽然提起这件事还是让他有点儿不平。战利品和打掩护这两件事都没有说明具体事物的内容，达米安之前的对话里也没有提起战利品。

他带着耳机一遍又一遍的播放声音，如果说是战利品，那么东西应该已经在庄园达米安的卧室里，不知道是不是和之前的头罩以及快餐店红头罩小人一起摆在书架上。如果真的在书架上，那么这也是错误选项。先把调查战利品作为待定事项放在待办列表里。

但是在夜翼面前打掩护……这是什么需要特别强调的内容吗？提姆是指，隐瞒兄弟秘密，这很正常。但是在夜翼面前隐瞒？老天啊这是夜翼，又不是蝙蝠侠。连夜翼都要隐瞒的事，听起来就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夜翼有时候确实会干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糟糕事，比如把人扔去阿卡姆，以及威胁把人扔去阿卡姆，大红和他就是两个经典对象，但是达米安最近有做会引起夜翼干到那个程度的糟糕事吗？他一边听着反复重播的对话一边用身上的电子系统调取达米安的行动记录做筛选对照。

第二遍。《……他又一次拿走了‘战利品’，我还和他分享了我的口袋餐厅清单，我甚至在夜翼面前给他打掩护——》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他们对夜翼恶作剧了？他们偷偷跑去布鲁德海文闯祸了？他们不小心败坏夜翼名声了？

“嘿。”

第三遍。《……也没在他蹲在安全屋的房梁上的时候打他，他又一次拿走了‘战利品’，我还和他分享了我的口袋餐厅清单……》

“嘿，提宝，你知道你吓到我了吗？”

《……我甚至……》

“什么？！”提姆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弹起来的猫，或许他真的蹦起来了。还好他声音不算大，只有那只猫看起来被吵醒了，咪咪抗议两声后又盘了回去。那个罪魁祸首从沙发上坐起来，他身上充当被子的毛毯往下滑，落到地面上，杰森一定会为此生气。

“你知道，你就像只幽灵一样，抱着只杯子站在餐厅门口望着客厅和房间门口，”迪克比划了一下他看到的场景，确实听起来挺灵异的，如果提姆不是当事鬼的话一定也会大声抱怨。“让我想起了一些监控器里持续几个小时不知道在盯着什么的猫，我差点以为你打算谋杀我们所有人。”

他开着玩笑揉了揉脑袋，睡得一团糟的头发变得更乱了。“所以，大半夜你不在房间睡觉，在这里做什么？我注意到你好像在听着什么，是昨天的夜巡记录吗？”

“哦。哦，不，啊哦。”提姆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宕机，他下意识走过去给迪克塞了一只耳机。“我是在听这个。”当他做完这个动作才意识到，这个可能不太适合给夜翼本人听。迪克本人却已经很自然的接过了耳机并带上了，提姆于是只好为杰森和达米安祈祷-达米安是顺带的那个。

他俩一起坐在沙发上听昨天的闲聊，迪克是轻松的听着并表情随之变化的那个，提姆是坐立不安的那个。

迪克神色看起来很轻松，兄弟间氛围轻松的对话让他笑着边听边把地上的毯子捡了起来挂在沙发靠背上。

《我没暴露他毛茸茸的小秘密》哦他笑了，还看了一眼猫，看来我们的判断一致。

《也没在他蹲在安全屋的房梁上的时候打他》迪克耸了耸肩，看起来毫不意外，说实话提姆也不意外，杰森对小孩就是很宽容。

《他又一次拿走了‘战利品’》“有时候我希望我也是个小孩，”他听到这里的时候说，“从我们小时候见面，杰从来没给我这个待遇，我都有点嫉妒了。”他按了暂停和提姆抱怨，“小时候如果我态度不好，他就会像只小箭猪一样冲过来试图撞翻我，顺便扎我一身。我曾经想如果他是第一代我可能根本没办法成为第二代，不过后来我发现他其实性格别扭，我又想可能他和后辈的相处会做得比我还好。”迪克摊了摊手，“那都是慢慢体会到的，当时的我还太年轻，注意不到他对孩子有强大的保护欲。”

提姆想，我好像也没有这个待遇，小时候的自己只知道拍照不知道上去搭话，当时的杰森甚至都不一定清楚他身后跟了一个奇怪的小孩。现在的提摩西则有点不太敢像小时候一样太过任性了-可恶的理智，可恶的成长。

《我还和他分享了我的口袋餐厅清单》迪克看起来有点迷茫，于是他低声说了达米安告诉他的事，这下他看起来有点感动了。杰森说得对，迪克确实有点“鸟妈妈”，就好像小鸟们都是他的责任一样。“哦……小翅膀，”迪克除了感动表情还有点奇怪，不过他很快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没想到他还记得，更没想到他也会这么做。”这是回忆的表情，包括那个称呼菜鸟一样的绰号看来也是回忆的一部分。

很好，提姆有点郁卒的想，我就是那个没享受过前代打破禁令带着兜风的倒霉鬼。

《我甚至在夜翼面前给他打掩护——》这下夜翼是有些真切的迷茫了，他开始数自己最近遇到的所有可能是这两个捣蛋鬼干的事，提姆不得不打断他，告诉他达米安并没有真的隐瞒他，这只是杰森的一面之词。

“不，但是想想我还是觉得我最近安全屋突然被糟蹋这件事很可疑。”显然经验丰富的泰坦有自己的判断，“达米安确实不会主动隐瞒，但是他也不会特地告诉我，他只会在我发现之后说‘不用谢，格雷森’或是‘你终于发现了，鉴于你的迟钝我以为我应当更换助手备选’之类的。”说到这他的表情有点无奈，提姆则笑了出来，为了他精彩的模仿。迪克接着说：“我最近损失了三个安全屋，一个被反派在战斗中毁了，一个水管炸了屋子被水淹得乱七八糟，一个我去之前完全不知道它是怎么就突然塌了的，最后的那个害得我绕了半小时的路回家。”

“但我又不会做什么，我顶多就把他俩打一顿，把达米安在挂天台吹吹风，让杰森给我做大餐帮我准备新安全屋的基础配置，自掏费用那种。”他耸耸肩，“因为他俩来布鲁德海文居然不知道联系夜翼，还因为他们居然能炸了三个安全屋。”

好吧，这确实值得打掩护。提姆把这个也从可疑事项里划除，看来回去得去趟达米安的房间了。

“所以你为什么在听这个？”迪克摘下了耳机，笑着揉起手腕，看起来打算把杰森吵起来算账。

“我和达米安觉得杰森最近好像不太对劲。”提姆顿了顿，给出了一个简略的答案，他没说他和达米安察觉不对劲的感官指向应该是不同的。

“哦，……哦。等一下，我再听一遍。”于是迪克立刻又坐下，他把耳机戴了回去，他的表情看起来比刚才认真，真希望不是什么坏事。

《……我甚至在夜翼面前》“这里，”循环到第二遍的时候，迪克按了暂停。“布鲁斯对他来说是不同的，应当有什么理由让他把隐瞒夜翼作为违背蝙蝠侠的更高级。”

“就是这个！”提姆作为友好合作的那个已经习惯了杰森对蝙蝠侠和夜翼的抗拒态度，所以他把这个当成了普通的抱怨，但他侦探的直觉一直提醒着他，那里有个不对劲。迪克提出之后他瞬间反应过来抛开事件本身的客观严重性，从杰森情感来说蝙蝠侠应当才是那个最高级。

“实话说，布鲁德海文下一秒炸了我都不觉得奇怪了。”迪克大叹了口气，他站起来打算去叫醒杰森，这下事情不止是算账那么简单了。“小D到底做了什么让杰森这么担心。”

“从情绪来说，罗宾杀人了？罗宾杀了一大堆人？”一瞬间迪克看起来几乎有点惊恐，提姆只好双手举起做出个投降的手势，“不是认真的，而且有了杰森这个前车之鉴蝙蝠侠应该不至于会太过激。”

“如果是这样杰森的隐瞒对象不该是我，这显然是和杰森与我之间某件事有关。”一瞬间的惊愕过后迪克反驳，“而且达米安并不认为这需要隐瞒，这样的话根本没有什么可靠性。他不认为需要隐瞒的东西太多了，不能发现完全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提姆也一起来到了紧闭的房门前，房间里却不是安安静静的，悉悉索索的布料动静和偶尔的奇怪吱呀声响没有什么规律，迪克和提姆面面相觑。

“……难道他没睡吗？”

“如果他是在做手活，我们是不是不要进去比较好？”

“敲门吧，如果他醒着，应该会回我们。”

于是迪克敲了敲门，然后他们侧耳倾听。好像有什么声音，作为回应来说声音太小了。更像是自言自语或者错觉程度的动静。

“或许是做噩梦……我开门了。”迪克一边猜测一边打开了门。

那就像打开了地狱的一角，迪克回忆的时候是这样想的。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好了，但或许不是这样的。

“…………我I …不能can’t……呼吸breathe……”他们死而复生的兄弟躺在黑色的床上，整个房间里没有一盏亮起的灯，昏暗得就像一个吞噬生命的棺椁。被子因为动作落在腰际皱成一团，使他的动作和身体毫无遮挡。他的手指用力的抓挠着脖颈，甚至能看到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被反复蹂躏的脖颈上落满了红色的抓痕，有不少痕迹破皮渗出一点血色，喉结大幅度的滚动着，反复破坏着血小板止血的成果。杰森就好像被什么扼制了呼吸一样急促的呼气吸气，但他还没有醒。他持续的急促呼吸，嘴大张着，几乎能看到吐息带来的氤氲湿气。整个胸腔都在剧烈震动，他们能看到杰森的眼角有着汇聚的泪珠随着震颤大颗大颗的落下，落在头发里，和枕头上。

那甚至可以说得上色情，如果没有杰森声音的话。那声音确实喑哑色气，但内容仿佛在冰天雪地里把人扔进了冰湖。迪克感觉自己也在冻得发抖，或许暖气没有在工作，或许。

“请Please…布鲁斯Bruce……停下Stop……”

提姆能看到他抓挠的动作下颈侧那个显眼的伤疤变得更加的鲜艳，就像一枚烙印一样鲜红。他还在急促的大口汲取着新鲜的空气，压榨着自己的肺，就好像他落水了那样。他的腿抽动着，偶尔无助地在床上蹬动。他开玩笑时候埋过的柔软肌肉覆盖的胸口大幅度起伏着，他看起来就要过呼吸了。

迪克僵在门口一动不动，就好像被人按下了静止键。提姆只能自己上前叫醒杰森，他希望这不会是他见杰森的最后一面。他不知道杰森今天之后是否还会愿意见他，但杰森不该这样伤害他的兄弟，他的偶像，他喜欢的人。

“醒醒，杰森，”他轻轻摇晃杰森，伸手抓住杰森的手制止他的动作。“你可以呼吸，所以停下来杰森，你要过呼吸了。”

杰森显然睡得不安稳，他几乎是一下就惊醒了，但他还没有从幻觉中的缺氧回到现实，他眨着泪眼蹭了蹭抓住他的手，提姆怀疑他根本没有认出抓住他的是谁。

“对不起Sorry……不是你的错、布鲁斯。”他的脸颊蹭着提姆的手，脸上的泪水把提姆的手也蹭得湿漉漉的，提姆觉得自己被泪水烫伤了。

道歉后杰森闭上眼，显然他并没有真正的醒来，而是半睡半醒的下意识回应。他重新睡下了，这次看起来没有再挣扎。

但两人觉得他们被房间里的大象杀死了。

“你们在陶德的房间做什么，格雷森，德雷克？”

***

无聊的英语谚语：Elephant in the room，不确定需不需要说明，就标出来有需要自行查询吧。实际上我一开始写的是英文，感觉很有那种奇妙的触感。They feel being murdered by the elephant in the room.

可以忽略的闲谈：本章如果单独起名应该叫做《一个误会》，没有真刀。杰森的呻吟在写的时候想象里是英语的，最后怎么写成中文都感觉不对劲所以双语互相妥协了一下。自从我听说编辑原来打算是让杰森在被蝙蝠镖射中脖颈后爆炸退场，我就有点心情复杂，从蝙蝠侠来说，编辑部为了钱不让杰森退场这个行为几乎是拯救了布鲁斯。不然很难想象为了原则（情境中是小丑）把自己儿子逼死了的布鲁斯还会继续当蝙蝠侠，杰森第一次死了的时候漫画里蝙蝠侠出现了严重的自我伤害倾向，第二次……。不过这个不确定真假，所以当作一个可能性来讨论还挺奇妙的。有种杰森的第二次复活确实拯救了蝙蝠侠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