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

魔法师能看到精神体（法术)设定。

非单独编号地球，故事糅合有，参考红头罩之下，韦恩家族冒险，z特遣队，新老法外等，我真的很需要韦恩家族冒险治愈。

一些麻烦的英文双关，和译名昵称之类的问题，无聊的文字游戏，如果能发现并留言我会非常开心（但没啥用。dick、tim、damian对jason箭头有，本故事brujay隐晦到可以算没有，算是Jason中心向，有我流BATFAM关系解释。

写的不太行预警。没赶上圣诞一次性写完所以分段。根据发的部分标单独标签，alljay所以标签不打太多，有相处妄想。

本章开始会逐渐出现精神体设定与融合不同故事设定导致的与原作不同走向（简单来说就是大家受伤更少的世界以及不同故事人物设定的融合），请接受此点前提下继续阅读。

S：一些魔法师通过观察精神体来分辨人们是否值得信任，杰森不小心暴露了自己也能做到这点。

“我没想到他还留有如此严重的创后应激障碍。”凌晨四点五十，从时间上这真不是个会议的好时机，但对蝙蝠们来说……多么正常。

“这显然不正常！我们确实各自都很艰难，但是那都过去了，不，至少他现在和大家都普通的相处，这一切都毫无道理！他没有必要隐瞒，也没有必要假装对我们很好！”迪克补偿性的滔滔不绝，他总是想要维持一个很好的氛围，营造家里每个人都被关心的情况，但那事实上就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尤其是在这种秘密主义的家庭里。

“迪克，我得说我们各自都有自己的PTSD是很正常的，”提姆按住了额头，这种临时会议除了让迪克发泄恐慌毫无用处。“就像我们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干这个直到现在。”

“考虑到托德对小丑的仇恨以及他们之间的过去，这难道值得意外？”被驱赶失败的达米安很自然的坐在睡觉之前就坐着的沙发上，态度和气势让人怀疑谁才是屋主人。“即使没有真正死亡的一些软弱的人都会产生这样的心理问题，我看不出真的死过一次的人能够完美避免的理由。更何况，那是托德，他在家族里就是以情绪化著称。”

“不重点不是小丑……是蝙蝠侠。”提姆当然知道脖颈上伤痕的来历，他想迪克应该也知道。

“我很难形容，他对布鲁斯出现了……像是斯德哥尔摩情节一样的东西。”达米安还没来得及对这个结论嗤之以鼻，他就更详细的说明了自己的理解。“我很确定他没有斯德哥尔摩，以他坚强的意志我判断恐怕要进行持之以恒的洗脑——至少一年以上才能扭曲他对现实的判断和理解，实际上在他已经有自己行事道路风格之后这件事会更加艰难，鉴于他已经在过去经历了数量足够多的挫折和打击-大多数确实来自蝙蝠侠。”提姆捏着下巴发表他的论点和推理过程，有时候他就是比福尔摩斯看起来更像莫里亚蒂。“我的结论是这不是斯德哥尔摩，确实和习得性无助有着相近的外在表现，但数据过于少量，很难判断是否正确。”

“这听起来比单纯的想象具体太多，不是吗？”达米安双腿交叠，毫不留情的指出这点。“虚伪的德雷克。”

“这只是你的PLAN B，就像蝙蝠侠的那样，对吗提宝？”迪克则用意外严肃的语气和表情询问着，他可是接触蝙蝠侠时间最长的那个。“防止他们真正变成变成超级反派的弱点核心计划？”即使他们都知道事实不是如此，但迪克还是这么问，这真是狡猾。

“是的，当然是这样，迪克，还能是什么呢？”提姆只能耸肩这么回答，然后事实就只能是这样了。实际上这出自某一个人的记录，但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知道，在未来成为现在之前。

迪克明显的松了口气，谁都知道这是表演出来的-即使那自然得毫无破绽。然后他露出了一个普通人听到自己兄弟清白自白会出现的庆幸笑容。愚蠢，和虚伪。达米安这么想，没有对此发表更多的言论。

“所以这个无聊的会议有什么意义？”他板着一张脸，没人能看出他更想直接把杰森抓起来直接问个清楚。“实际上你们全都有各种的毛病，过度补偿心理，格雷森；替代情节，陶德和德雷克；自我定位缺失，依旧是陶德和德雷克；精神失调，认同缺乏，你们全部；救助情节，你们全部。”

“实际上还有更多，所有被监护人和被收养人家庭缺失，长期生活于一个并非安稳的环境，这只能说明陶德比你们更脆弱，不堪一击。”

“小D，我们说过不能随意贬低别人，更何况他是你兄弟。”迪克忍不住闭眼按了按眉心，他真的有点疲惫了，心理和生理都是。

“过你的扮家家酒吧格雷森。”达米安站了起来，他看起来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红罗宾的肩带和腰带。“事实就是如果你们想要隐瞒我，就不该让我和你们呆在一个屋子里。是什么让你们觉得我会毫无防备的和德雷克睡在一起？他起身出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如果敏感的陶德对你感到恐惧，格雷森，我建议你查查阿卡姆小丑单间的邻居都住过谁-和凶手在同一个环境听起来不是什么脱敏的好手段。” 他似乎打算结束谈话，用一种很奥·古的姿态对两位兄长分别颔首示意。“陶德在对待痛苦事物的韧性确实值得称赞。”

“噢-……六个隔间。”提姆当然是对杰森了如指掌的那个。“但杰森绝不是因为那个，”夜翼看起来又要陷入痛苦情绪带来的影响，他不得不打断他，以及夜翼和达米安的对事件的臆想。“你很快的把他放出来了，杰森根本不会因为这个对你过敏，我很难简单的说明为什么-但他就是不会！或者你查询我对此事件的推断，蝙蝠电脑上有，你可以看到，实际上他对于你最后接他这件事十分感激，心理判断他因此感到了被认同！”

“够了！”夜翼怎么可能接受这个结果，他打断了提姆的解释，他已经很少这样粗鲁的进行一个对话，连对待达米安那接连的刺杀行为他都能够容忍。“那只能说明他被迫的认同了我，这个把他关进去的罪魁祸首！”

“我们都知道你有过度补偿性行为的后遗症，但是迪克，你最好先停止陷入情绪！”提姆不得不威胁性的举起武器，他真的不想打架，至少不要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地点——然后所有人都会因此而情绪爆炸。“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放达米安一个人行动，他就是个见鬼的致命武器，傲慢的魔鬼，自我中心的恶魔崽子！没人想知道在刚才的谈话结束后他能做出什么！”

“噢，不，天杀的，你说的对，”迪克看起来完全没有从刚才的情绪里脱出，但他显而易见的反应过来了，他们反身去看达米安离开的方向。在大开的房门里没有亮灯，他们看到地面上有达米安蹬下的拖鞋，他已经不再是刚见面时的身高，在杰森房间意外比一般单人床宽敞的床上准确轻松的坐到杰森旁边。

他背对着他们，也背对着光，他们看不清他到底做了什么，但杰森很明显的有了反应。所有在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他的抱怨：“看在上帝的份上，达米安让我睡吧！”杰森翻了个身准确的把达米安扣在了被子上，他甚至没有睁眼看看发生了什么，就直接的把被子盖了过去。“明早我会给你做鹰嘴豆泥和烤面包的，希腊酸奶我已经准备好了配料，早上就能做，现在，让我睡觉！”他一长串的话说得又快又重，没人想象得到达米安在被手臂一击撂倒后杰森居然能顺手一并用被子把他裹了起来，达米安直接躺倒在杰森旁边，就像同床共枕的亲近同伴。

“该死的，杰森！”达米安显然又气又急，他只有在着急的时候才会下意识脱口而出名字而非姓氏。“我迟早杀了你！”但他也没有剧烈挣扎，意外顺从的顺着力道倒下，躺在杰森的身边，甚至和他的大块头兄长枕着同一个枕头，那距离实在不能称得上社交距离。

即使这样，在门口的提姆和迪克也只能看到达米安的背影，这个突发情况让他们也进退维谷。提姆其实想要不管不顾的直接冲上去直接把那个小混蛋打下床，理智阻止了他-一如既往。

-你的毛病就是想太多，宝宝鸟。

他不合时宜的想起了杰森对于他踌躇不前行动的评价，但他就是不能，他不能让杰森有任何讨厌他的机会。他们是家族游离的知更鸟，他不能忍受更多的形影单只，更多的无人理解，更多的受人忽视。尽管意外吧，当迪克评价他是“阴暗”的那个的时候，杰森称他为“贴心”的那个。

这件事就是这么回事，当蝙蝠都无法接受的时候，红头罩仍然愿意称赞他。即使提姆很难在纯体术中战胜杰森，有着过高的控制欲，以及各种奇怪的小毛病，杰森仍然赞美他。提姆为之欣欢雀跃，若在他们相处时杰森对着他心脏开一枪，恐怕伤口也只能流出蜜来。

而迪克，他作为蝙蝠侠的首徒，在这种时候真的有点蝙蝠侠当墙的风范。真奇怪，迪克·格雷森难道不是蝙蝠家的社交达人吗？提姆脑内开始高速运转像个过热的电脑，然而疯狂增加的信息杂乱无章，毫无条理。

他们俩就只是站着，站在门口看达米安抬起上半个身子低着头面向杰森，他只留了个背影给门口的观众猜想发生了什么，但下一秒这就不再是个秘密了。

伴随着“嘶”的一声杰森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他的脸颊上有一个清晰的牙印，非常规整的能轻易看出这一口咬的是整一侧脸颊肉，牙印上残留的一点湿痕向大家宣告这就是刚咬出的痕迹。达米安也翻身坐了起来，而杰森脸色很差，一看就是睡眠不足被吵醒的那种差，他胡乱的搓揉着自己的额头和额发，但很快他就像一只弹簧从床上弹了起来。

“你们他妈的在我房门口干什么？！提姆？迪克？”

显然夜翼关于鬼盯人的恐怖理论得到了完美证实，以及值得庆幸的是安全屋最后还完好无损的活着。杰森一瞬间看到的门口两个背光的瘦长鬼影实在是太过经典，很符合美国都市传说瘦长鬼影的形象。

再一次，庆祝安全屋完好无损。

“见鬼我没有心理阴影！”杰森开腿坐在沙发上一副大马金刀的姿势听完他们的解释-如果比手画脚的互相争辩能算解释的话。他感觉太阳穴突突的疼，那附近的青筋快速的一跳一跳，绝不只是糟糕睡眠或者精神体复刻昨晚分离感受带来的影响。

迪克和提姆表示他们听到了动静，发现杰森在做恶梦，然后他们担心杰森的PTSD才会这样，略过了录音和具体杰森的对话-达米安在迪克恳求的眼神下一言不发。

“那就是个后遗症，”这完全是一句实话，精神回归人体之后，本人会直观的接收分割出来的精神在外感受到的影响。杰森的眼睛下意识撇向装着魔法道具的抽屉，他在停止使用让精神回归后把东西收在了床头柜里。但他的视线停在中途就转向了，毕竟杰森可没打算让达米安真的注意到那个没用的道具。

“实际上就是做了个噩梦，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他下意识的有点心虚，但很快被这群小鸟们偷偷揣测还在清晨为此大闹的怒火覆盖了。“真让人不敢相信，迪克脸你在想什么？我们干这行的经历的不能呼吸的事轻轻松松就能突破两位数，你居然还仍由他们在那里瞎想，把这事当作真的有什么一样在半夜折腾，天都还没亮呢！”

“但你过呼吸了！这根本不平常，你很可能就这样昏厥过去！”很难得的是提姆是据理力争的那个。迪克把脸埋在双手掌心，他看起来完全不想面对这些糟心事，所有人都能看出痛苦已经从他身上蔓延开来。

“然后我就会渐渐恢复平稳呼吸，然后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杰森已经忘记这是应该心虚的事情-像每一个吵架的人那样，他生气的走到厨房从冰箱取出一支气泡水打开灌了一大口。

“这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偶尔做个噩梦没什么大不了的！”

“普通的噩梦在让人剧烈呼吸感觉到痛苦的时候就会醒了，你的状态分明一点也不普通。”提姆难过的看向杰森，杰森能看到提姆漂亮的蓝色眼睛闪烁着水润的光泽，如同湖面粼粼的波光。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来帮你，一如既往。”

“或者我会把你绑回蝙蝠洞让你和布鲁斯自己解释。”迪克终于从他的掌心抬起头，但他现在就像是个过激保护的母亲。“别逼我这样做，杰。”

“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知道吗，你是个戏剧-他妈的-女王，”杰森灌完了剩下的水，他实在太需要冰水的镇静效果了，气泡的刺激感也让他冷静了点。他随手把空塑料水瓶嘎吱嘎吱的拧成一团，然后准确的背身投入垃圾桶。“你知道你看起来比我PTSD得多吗，鸟妈妈？别傻了，世界上任何一个心理医生都只能得出和我的回答同一个结果。”

***

故事链接说明：入侵泰坦后接影版红头罩之下，提姆直接挂机泉水。由于本篇桶比P52更为温和，更接近N52，在大部分事件上双方行事态度都更为温和。夜翼关和夜翼接是出于一点私心和考虑夜翼对桶的行为统一性。

修改后的杂谈：之前的杂谈核心：我水逆了（，大概修改了一下后半段的细节措辞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