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

魔法师能看到精神体（法术)设定。

非单独编号地球，故事糅合有，参考红头罩之下，韦恩家族冒险，z特遣队，新老法外等，我真的很需要韦恩家族冒险治愈。

一些麻烦的英文双关，和译名昵称之类的问题，无聊的文字游戏，如果能发现并留言我会非常开心（但没啥用。dick、tim、damian对jason箭头有，本故事brujay隐晦到可以算没有，算是Jason中心向，有我流BATFAM关系解释。

写的不太行预警。没赶上圣诞一次性写完所以分段。根据发的部分标单独标签，alljay所以标签不打太多，有相处妄想。本章剧情没什么发展，稍微的写了点相处，可能有点水。

因为感觉不能很快完结于是调整了合集作为L.N.T.B.T.专门合集，本来打算掉码即完结的，没想到案件写了好多。

S：一些魔法师通过观察精神体来分辨人们是否值得信任，杰森不小心暴露了自己也能做到这点。

今天或许不是个聚会的好日子。

窗口传来了轻微的响动。

“嘿，这也太让我伤心了吧，聚餐居然不叫我！”轻快的声音和开窗的声音一同响起，极具特色的花俏动作下一只夜翼从窗口钻了进来。落地无声，十分满分，迪克满意的像个体操运动员谢幕一样举起双手。

“没人叫你来！”杰森探了半个身子出去，有些没好气的小声叫嚷。“小心点窗台的花，她们可禁不起你的体重。”

“杰，你知道在哥谭养花有点……”迪克手指比划了一下脑袋，又比划了一下疯人院的位置。

“艾薇又不会因为我的姑娘们长得好生气。”声音小了点，杰森又缩回厨房去了。

靠在门框的红罗宾才不在意杰森嘟囔了什么，因为夜翼他的思路又断了，这点上达米安真不愧是夜翼带过的罗宾。看在可可味道不错的份上，他只会把账算在迪克身上。

提姆懒得指出杰森的口是心非，如果他没有默认夜翼会来，现在他就不会在热第四份夜宵。是的，第四份，第三份是全素的。他从来不像他自己以为以及误以为别人认为的那样关系糟糕，或者人生差劲。

“所以你来做什么，迪克？”厨房传来杰森的问话。“最近的布鲁德海文有这么清闲吗，让你回哥谭来夜巡打发时间？”

“那可是恐惧毒气！”迪克去衣柜翻出有自己标志的T恤，杰鸟总是这么贴心。“你知道你之前差点就死了吧？别开玩笑了杰森！”

“希望你不是来找我吵架的，因为我今天难得心情不错，懒得和你吵。”

杰森的声音听着懒洋洋的，提姆喝着热可可眼睛都眯起来了，神色安详得看起来随时会睡着。“迪克，别太过保护了。我们总是会遇到快死的事的。”

他随口安慰着，但显然红罗宾只是火上浇油。

迪克在房间里悉悉索索，布料的摩擦声告诉他们夜翼一会才能回话。杰森比提宝还快知道接下来迪克要过激反应了，他的精神体现在身上已经多了一个精神抱抱熊，毫无新意。他把手伸进口袋，摩挲了一下口袋里的魔法物品，他还没中止这次的精神分离。

但更快的是罗宾，他动作简练无声，没人注意的时候他已经在吃自己的那份夜宵了。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提姆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端坐在沙发上。于是提姆也走了过去，抢占一个好位置。

“这算什么，罗宾聚会？”杰森解下围裙把最后一份夜宵也放到桌上时，夜翼已经换好了宽松的运动T和外套瘫在沙发上等着了。他看起来一脸演讲欲，但显然没人捧场。

“别岔开话题，杰森！”迪克抱着盘子蜷缩在长沙发上，沙发另一头是提姆，他把自己陷进好几个枕头里，这就是先手的好处。他还打开了电视，电视放起杰森收藏的影片，但没人在看，食物更吸引人。达米安霸占了最舒适的那个单人沙发，那个沙发上放的抱枕是只猫的形状。

“别折腾了迪基，”杰森一边眉毛挑的老高，双手举高做了个投降的手势，现在是凌晨两点，大家都困了。“那是个例，你知道的。根据结果来说只能说我以为我没中，所以我忘了打解毒剂。这是小概率事件，谁知道毒气最重要的效果突然失效呢？我随身带着不止三只氧气储备呢。”

“-TT-”达米安一脸不屑的看向他们，知道了魔法道具的他显然是对这个烂说辞和轻率的杰森感到不满，幸好他什么都没说，小王子总是很有信用。

“这确实让人有点在意，大红我们到最后都没有发现那次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次的毒气经过检测并没有差异，而你的身体也没有受到其他的魔法攻击或者神秘科技。”提摩西边吃边说，他的叉子插住了一根带着鲜红酱汁的通心粉左右摇晃。预约的好处就是他的夜宵不是外带的，阿福的半成品外带吃起来总有点冷冻速食的感觉-没有嫌弃的意思。

“从这点来说，大红你参与这种案子总有安全隐患，除非你其实有什么没告诉我们，”他嘴角还有一点酱汁，但他毫不在意餐桌礼节嘟嘟囔囔。“我想应该不会吧，我们都合作好几次了，你说呢？”

杰森就知道鸟宝宝还记着之前的对话，但不能说的东西就是不能说。何况达米安本人都在场，如果暴露了他都不用找红头罩躲在哪儿，直接现场枭首，哈，蝙蝠家大战，再一次。

“迪克，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杰森选择回到上一个话题，他宁愿去听迪克无聊的双关笑话也不想直面后继者，不管哪一个。

“今晚你们去夜巡的时候我和蝙蝠侠去了总部，就是白天他没进去的实验室。”他也一边吃一边说起来，他没那么在意餐桌礼仪-既然阿福不在的话。迪克不合时宜的感到了温馨和开心，兄弟间和谐的谈话，食物的温暖香气和味道，背景电影的声音，让他联想到了家族的电影之夜。他和杰最近总是没什么机会碰面，杰森在躲着他，他并不傻-他可是第一任罗宾，所以不合时宜，但他还是感到开心。

“那里很干净，有点太干净了。”他倒是没有指手画脚，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就集中在这对话上了。红罗宾下意识有气无力的呻吟，他能想象自己持续增加的工作——从公司被闯到研发部门的文书校对，德雷克总裁实际上就算放了假也要干活。

“大红，我恨你。”他真心诚意的说。

“小红，我也爱你，以及，这是老蝙蝠的主意。”杰森毫不犹豫的把锅扔给了布鲁斯-用他自己的话说，这是出卖。想想白天布鲁斯说的话，蝙蝠侠应得的，红头罩一点儿也不心虚的想。

“别调情了，收敛一下你那不体面的前任迷恋，德雷克。”达米安已经放下了空盘子，他双手抱胸，恶魔崽的经典姿势。“又及，陶德，停止你不体面的行为，你恶心的调情应当选择合理的对象——至少别是黑面具或者任何其他的敌人。”

“等？！”“我没有！”“小D你说什么？！”

真是毫不让人意外，达米安是家族里最成熟的那个。

“小D，我们不随意揣摩别人，”迪克几乎是在尖叫，杰森庆幸自己的安全屋有隔音强化，不然第二天所有人都会知道这里住了谁。“任、何、人！以及我们是兄弟，你不能随意指责你的兄弟之间的情感，那毫无根据！”

提姆看起来除了刚才的反驳没有打算发言，但是杰森有，他打断了鸟妈妈的说教，没人想听无聊的正论。

“听着，首先我没有和任何人调情，黑面具没有，敌人没有，小红也没有。”杰森强调了四遍“没有”，但显然没人听进去，或者说没人认同。

“不，你有。”鸟妈妈看向了他，就像看着失足的小孩。“你总是毫无距离感，当我们威胁反派的时候，不需要坐到他的腿上，不需要拽他的领带，不需要脸贴脸！”说得好像你没干过类似的事情一样！杰森在心里高举挥舞着“冤罪！！！”的牌子，两个大众情人的搭档罗宾学坏怎么能怪到单干的红头罩！布鲁斯和迪克真是毫无自觉！

“我不得不赞同他俩，说实在的赞同达米安实在是让我感到痛苦。”提姆揉了揉脸，表情被揉得有点好笑。

杰森就没什么正确的距离感。

他周围的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合适学习的例子。他的参考对象除了犯罪巷为了求生付出一切的人和一些烂人、反派；就是布鲁斯，作为布鲁西他是个胡天胡地的花花公子，作为蝙蝠侠他还会在夜巡时和女反派调情；大哥是个前女友遍布他认识的每一个群体甚至可能群里所有女性的究极爱情鸟；大亲友是外星人和另一个没有距离感的花花公子养子。他喜欢看书，但《傲慢与偏见》还不够戏剧化吗？抛开一切历史性和文学性，这就是一本近代灰姑娘童话小说，充满着戏剧性冲突，命运的巧合多得数不清。他甚至显得有点纯情，不知是不是书架满载的书籍带来的影响。

他在青春期的中段就中止学习，接下来他突然就长大了，在一个封建社会作为一个王庭的所属品。主人使用他，就像使用物品，人们不对物品产生距离；队友用亲密行为安抚他；他毫不知自己的魅力，或者定位所在。当他对人产生倾慕，他就模仿，或者不知所措。

事实是，当亲密关系发展到一定程度，他就不知该怎么做。提姆还记得他推开罗伊只是因为觉得罗伊太好了，他值得比和红头罩一起更好的生活，即使罗伊从不这么想。

或许是因为大众情人的长辈和前辈，或许是因为摆不到正当位置的人生经历，提姆有些意外的发现杰森在亲密关系上自卑。

但好像也没什么好意外的。提姆只是被先入为主的观念蒙蔽了双眼，在他眼里杰森是夜空中闪耀的罗宾。谁会觉得自己的追逐对象不值一提？他甚至在罗宾服展示柜面前对杰森发誓不会让杰森失望。

但这样的大红也很可爱，正因为是这样的杰森，他们才能成为兄弟里最亲近的那对。

“对话是怎么变成了声讨红头罩的战斗方式？我不知道一个用大腿绞杀的人怎会指责我打架靠太近，”杰森感到无语，他也开始双手抱胸，因为他有点不耐烦了。“你们还想不想呆在这里？”

“杰森，”提姆摇摇头，他不想让他生气，但是事实就是：“你得承认你就是喜欢把事情搞得戏剧化。”

“我没有！……够了，我懒得和你们争论这个了，”杰森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呼出来。

“感到惊喜吧，提米。”他笑得有点扭曲，“你明天从‘带薪休假’变成‘带薪在外加班’了。”

“那个见鬼的实验室和研发部门的文档里我们一无所获，其他的部门几乎不流通稀有不明物资，后勤部门我们今天也去逛了逛，什么都没有。要不然就是研发部门确实有问题，你除了工作还要找内鬼了；要不然就是商品来源其实和韦恩没有一点关系，你需要查查之前的消息来源了。”

糟了，他真的有点生气了。提姆哀嚎着倒在杰森身上，他知道杰森就想看这个。他有气无力的翻了个身，倒在杰森的大腿边。现在他是躺在沙发上，腿弯高架在沙发的把手，仰视着可恶的杰森。“算你狠……”

“迪克，”他抓住见势不妙就想溜去厨房的夜翼，“请假吧，最近你需要来帮忙调查了，布鲁斯不能一次性推脱太多的晚宴，你知道的，身份伪装。”

“不，布鲁德海文需要我，布鲁德海文需要夜翼！”迪克还在挣扎，就是还是有点浮夸，扮可怜在杰森这总是好用。“或者你的同事会收到一些理查德·格雷森的黑历史影片，你知道我有。”

“不，杰鸟你是在说笑的，对吧？”迪克这下是真的看起来有点可怜了。

杰森只是抬了抬下巴，那看起来像是一个“你看我敢不敢”。

“……对吧？”

“至于你，你这个小罪魁祸首……”等等，达米安为什么去了窗边？“达米安，不要放索尼娅进来！”就知道小恶魔突然安静没好事！

“卡捷琳娜只是想要一点吃食，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陶德。”达米安打开了窗户，一只灰蓝的成年体型短毛猫就窜了进来。

“她不叫卡捷琳娜，她叫索尼娅。别再捡猫了，布鲁斯不会同意的。”杰森没有去拦猫，他冲到窗边抱住了自己的两盆植物。而恶魔崽子就像完全没听到一样径自去储物柜翻出一个猫罐头。

“索尼娅就是个小号的恶魔崽子，”杰森嘟囔着，抱着他的宝贝花盆进了卧室并关上卧室门。“我的杯子就是她推下去的，她甚至差点把克里斯汀推下去。恶魔崽，我不想这么说，但显然她应该找猫女而不是我们中任何一个。”

“是的，显然杰森是艾薇派而不是猫女派的。”迪克撑着下巴，瞧他刚进来的时候说了什么，杰怎么好意思反驳他。

“我只喂过她两次，这只小恶魔就毁了我一个马克杯和一张碟子。”他双手叉腰的抱怨，但也只是看着达米安给灰猫开了罐头倒了水。

“显而易见，卡捷琳娜记住了你的住址，她很聪明。”大号一点的那个恶魔崽矜骄的点点头，他的眼神显然是想把猫直接绑架了，迪克不得不重复的一遍。

“没有新猫，小D！”他恍惚错觉自己和杰就像一对达米安的父母一样，轮番阻止小孩总想要养点什么。认真的，为什么布鲁斯没有付当父母的工资，这样和杰合作下去他要是和杰森真的在一起了怎么办，算工伤吗？

“小声点迪基鸟，提姆睡着了。”杰森关掉了没人看的电视。

好吧，他们甚至是两个孩子的家长。

***

不确定需不需要说的事：包括前文，很多信息具有主观性，在故事中来自不同的人的思维。这也是4中有一个BUG的原因。

没必要的杂谈：本来想写完这个晚上，结果没写完。怎么会越写越长，我其实只是做了一个精神体×杰森的豪车梦啊，写下来的时候加上剧情细节和设定就突然变长了，车也不会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