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

魔法师能看到精神体（法术)设定。

非单独编号地球，故事糅合有，参考红头罩之下，韦恩家族冒险，z特遣队，新老法外等，我真的很需要韦恩家族冒险治愈。

一些麻烦的英文双关，和译名昵称之类的问题，无聊的文字游戏，如果能发现并留言我会非常开心（但没啥用。dick、tim、damian对jason箭头有，本故事brujay隐晦到可以算没有，算是Jason中心向，有我流BATFAM关系解释。

写的不太行预警。没赶上圣诞一次性写完所以分段。根据发的部分标单独标签，alljay所以标签不打太多。有相处妄想，蝙蝠part结果被俩小儿子抢镜。

S：一些魔法师通过观察精神体来分辨人们是否值得信任，杰森不小心暴露了自己也能做到这点。

理所当然，蝙蝠侠是最矛盾的那个。

大部分时候布鲁斯的精神体都像是身经百战和他的本人一样是一堵不会回应的墙，或许黑暗正义联盟针对魔法对他们有过什么特训。

在他脱下那身戏服的时候，在他遭受了恐惧毒气的时候，在他不再在人们面前的时候，在他和小鸟们面对反派的时候，他就开始像个过激的创后应激患者。考虑到蝙蝠侠的人生经历，这居然很正常，毫不让人意外。

在他这儿，整个被包住的次数尤其的多，可能是因为这是一只真的脱离监护自己跑去送死并且真的死掉了的罗宾鸟。

但这几乎没好事。总是莫名其妙突然被遮挡的视野，裹得太紧出现缺氧幻觉的肺，感觉好像被整个人裹在胶体里的束缚感，和蝙蝠侠一起夜巡可以说是和夜翼差不多程度的糟糕。

……除了能证明老家伙确实还在意他之外。

这次也好不到哪去。

难得悠闲的一晚，然后红头罩带来了犯罪巷新出现的毒气样品。

他们查着这次的恐惧毒气的改版，杰森打赌这至少是更新到v200的版本了。要红头罩说，稻草人能不能停止折腾他的化学天赋了。哥谭的大家确信这城市已经有将近一千个超级博士反派了，稻草人应当活出一点独立性，在反派市场化学家可没什么独特性，学学猫女，毒藤也不是不行。

然后红罗宾顺着材料流通和配方变化查到了自己家。昂-哈，是的，查到了自己家的企业，韦恩大厦。

 “别想撇下我，”在红罗宾推脱工作的时候，本来窝在一旁逗蝙蝠狗的红头罩第一时间表明立场，“这玩意是在我的地盘出现的，这是红头罩的案子。”没人看得出他其实本来是打算来和红罗宾合作的，蝙蝠侠？当他需要像应付夜翼那样使用魔法道具来应付蝙蝠侠的时候，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拉撒路小问题”的红头罩就把和蝙蝠侠合作意向放到了倒数，尤其是当他发现案子里魔法痕迹和恐惧毒气两者都有的时候。

可惜小红看起来打算趁机休息，和红头罩合作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显然比不上休假来得爽。

布鲁斯头疼的按住了额头，显然杰森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把案件让出去。而如果他敢把杰森踢出案子，杰拉德有办法让他上阿福的黑名单，也有办法让他在犯罪巷毫无收获。他从小就这么能耐。

这就是为什么突然八百年不工作的花花公子布鲁斯突然要视察自家的公司，提姆堪称愉快的把这段时间的工作推给了布鲁斯，毫不在意一旁的罗宾指责他管理失察。

权衡之后蝙蝠侠再三向罗宾强调不能去公司视察，用蝙蝠电脑进入公司系统后门给红罗宾放了个短假，然后给花花公子韦恩做了一个视察活动的方案并自己同意-左手倒右手，方案现实通过时间是三天前，并因为一些小意外而被部门漏掉直到系统自动提示。蝙蝠侠和红头罩需要的就是一点临时和意外。

最后他给杰森做了个保镖的假身份，让他能够合理且低调的出现在自己附近。但他也和给杰森约法三章，杰森不能轻易杀人，不能独自勇闯反派老巢，不能做出突兀的行为让人怀疑保镖的真实性。

“哇哦，保镖。”刚刚获得假期就听说新活动和新保镖的红罗宾发出了感叹，完全让人听不出来在感叹什么。“有空也记得保护一下德雷克总裁，陶德保镖。”他举着马克杯虚空敬了一下，看得出突然消失的工作让他心情愉悦，声音轻快。红头罩看得出这个小坏蛋在想些什么坏点子，听到保镖这个词他的精神体眼睛都要变成探照灯了。

杰森被调侃得又气又乐，“快滚去睡觉，难得明天不用早起，还不享受一下难得的懒觉。”他越说越乐，忍不住笑出声。“这平时可是花花公子布鲁斯的待遇，趁机赶紧享受。”

罗宾还在和蝙蝠侠争辩自己去公司的正当性，但显然布鲁斯不可能同意，达米安看起来像只愤怒的小鸟-游戏里那种。

“哦哈比比，”家族里最叛逆的那个在蝙蝠侠的背后做了个手势，而蝙蝠侠就像背后装了监控那样-或许他真的装了，头也不回的直接说了一个否定词。“不，我说不，杰森。”

“别这样老家伙，”于是杰森走到了达米安的背后，半揽住了罗宾，或许是因为杰森是在帮他说话，达米安难得的没有拍开他大声嫌弃。

“达米安来看看自己新入职的哥哥而已，宽容好说话的韦恩当然会同意并对这手足之情感到欣喜不是吗？”

“就是这样，父亲。”达米安双手抱胸，“虽然需要因此而假装对陶德有着非常崇拜赞美等不可理喻的心情，但这确实是个主意。”

红罗宾坐在蝙蝠电脑旁假装自己是个合格的背景板，看罗宾的好戏使他精神充沛。

但演员们显然没什么职业精神，“哦你知道这样说哥哥可能会拒绝弟弟的探望吧？”家里的搅乱分子其一开始了糟糕的表演，显然杰森并不完全是为了达米安说话，他用中东的语言浮夸的表现出伤心，比夜翼日常的“你拒绝我了我好伤心”还要浮夸二十倍那种。突然切换的语种值得提姆为这档节目打差评，因为提姆已经知道接下来节目会是什么发展了，那不好看，完全是听力考试。

达米安对此表现出了一贯的攻击性，他看上去忍耐了大概一两秒，但还是肘击了他身后的陶德。他回以希腊语大骂陶德恶心、浮夸、不怀好意，并且开始不怎么认真的互打-他们武器都没掏。事情到这里开始，提姆知道这档节目已经是语言节目了，这真的很无聊。

尽管布鲁斯仍站在他们面前，但完全不影响他们开始比较语言库的数量。毕竟蝙蝠侠日常就像一堵墙，不和墙聊天的话谁会在意旁边有堵墙呢？墙又不会碍事。

“你知道这案件我不会让你和小红真的有机会碰到毒气的对吧恶魔崽子？”在一串又一串的高速对话后大红终于用回了英语，但显然他其实是站在蝙蝠侠这边的，真难得。

“你是指你想像带学生郊游一样的让我在案件边缘蹭一下权当参与了来敷衍我，让我假装在案件中起到了不必要伪装以上的贡献这件事，我当然知道，”达米安毫不犹豫的回以英语，他的语言里没有任何口音，标准快速得像机关枪。“而你知道我从来不会就此妥协，我只是在谋求合适的时机在案件中拯救你的愚蠢带来的所有可能错误，而不是让你用你那老一套的小孩不该参与过多来评判我对吧？”

蝙蝠侠显然已经在他们语言大战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出了苗头，布鲁斯已经开始处理蝙蝠电脑上的文件资料比对工作了。

红罗宾乖巧的过去进行工作交接，他就是不想在案件中触碰到红头罩那根弦才主动跑掉的，不然德雷克总裁比万年不出现的花花公子低调合适调查得多。

蝙蝠侠显然也有相关感受，红头罩的资料更新上完全能看出，杰森复活后对幻觉类的攻击经常表现异常，他敏锐得就像没有受到攻击似的，但他也失去了对是否受到攻击的准确判断。记录里有次受到毒气攻击后红头罩却完全没有意识到，直到他的身体倒下才被发现，毒气对身体的负面影响差点直接杀了他。

布鲁斯不会任由杰森独自调查此事，提姆的主动退让使他的参与更加自然，不会引起杰森的过度警惕或者反感。

而提姆在意的不止这个。虽然大红是在争斗后主动和他表达友好的那个，但提姆不确定他们的关系有没有好到能让他知道这个。他是说，因为杰森的纵容他的信息收集过于顺利以至于对杰森他好像已经知道得太多太深了，蝙蝠家都可能受不了的程度。虽然他们会调侃他是个小跟踪狂，因为他靠着跟踪调查发现了蝙蝠侠和罗宾的真实身份，但那并不是真的在说他是个跟踪狂。而对红头罩，提姆了解的却真实超过了限度，蝙蝠洞的限度-那听起来简直是世界上最恐怖的跟踪狂。

蝙蝠洞安静下来，罗宾和红头罩在他们工作的时候离开了洞穴，也不知道是不是找了个地方继续争吵。或者他们去吃夜宵了，考虑到时间已经凌晨。

现实和提姆想的只能说毫不相干，在封闭私人的环境里红头罩和罗宾终于更加坦诚。“达米，你知道我们的共同点，知道我们都遭遇过什么。”

杰森蹲下来，平视着小小的刺客，他看起来完全没有洞穴那么激动，反而很沉静。

“当然，我们都是罗宾，我们都是父亲的儿子，我们都在刺客联盟呆过，我们都是家族的黑羊，我们都杀人。”达米安也显得很平静，他刚才展示出来的攻击性在这个杰森过去使用的房间里消弭无踪。

“不止，达米安。”杰森的额头靠上了达米安的额头，就像达米安在复活后主动找到陶德一起入眠那个晚上做的那样。

“我们都杀过人，但我不觉得那有什么，达米安，那不是你的错。”他显然不是第一次说这些了，他说得很流畅。“总有人要告诉你这些，这不是你的错，不是塔利亚的错，甚至不是拉斯的错。”达米安盯着极近距离下陶德的眼睛，看着他长长的眼睫一眨一眨的。“如果要怪，怪拉撒路吧，怪地狱的恶魔显然没有处理好的废水吧。你的祖父并非没有爱，你的母亲并非不爱你。”

他有些嘲讽的一笑，“我不是在为他们辩解，事实上老家伙这些年处理感情的能力也烂的要死。”

达米安不知为何有种冲动，他想要抱住眼前的这个男人，想要亲吻他的眼睑，亲吻他的眼睫。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值得世界上一切更美好的东西。”陶德依旧抵着他的头，但达米安走进了两步。比起刚才，现在的他们更像是一对耳鬓厮磨的猫。“而不是在毒气里回忆你的训练，你的受伤，你的死亡。”

达米安于是真的抱住了杰森的腰，他很少直接的表达亲热和撒娇的意愿。

“不，”他看起来甚至有点害怕，“陶德，我变得软弱了。”

“我感觉我要哭了，但是不行。”杰森看得到他其实甚至想趴进怀里，但他太害怕了，他的精神体在止不住的发抖。“我需要罗宾，我需要它。”

杰森想，这才是我们的共同点。

我们都有着随时可以被取代的恐惧，罗宾是我们人生里最好的职位，我们能抓住最好的东西了。

他回抱了达米安，就如同他返生之后来找他的那天晚上一样。

“罗宾值得一个达米安，至于蝙蝠侠、布鲁斯值不值得一个达米安，那要你自己来决定。”杰森笑了起来，他的眼睫几乎碰到了达米安的。他犹豫过回答，然后他意识到，并非达米安值得一个罗宾，就像并非提姆值得一个罗宾。

这个家里不值得的人只有他。

“当你走上了和他们期望不同的路，那不是你的错。”他尽力的回想自己的经验，认真的，有一天红头罩也有能传授的经验？在他自己活得一团糟的情况下？

“如果有一天你们走上了不同的路，那也没有关系，因为‘正确的路是不存在的’。”

“……尼采？”

“哦我可没那么有文采，不如相信大哲学家的箴言。”陶德耸了耸肩，气氛轻松了些。

他没有做出明显的安抚动作，那会使达米安更加质疑自己的价值。

“你知道那个恐惧毒气是新品种对吧？”他决定从另一方面说服达米安，达米安点了点头，他看起来镇定一些了。“新的恐惧毒气加入了魔法的材料，目前收集到的信息是如果有哪怕一瞬间相信了恐惧的内容，身体就会反应出相应的幻觉中受到的伤害效果。”

“你知道那个滴水死亡的故事吧？这次的恐惧毒气显然比纯粹的心理暗示麻烦得多。”他退远了一点，脱掉了身上带着蝙蝠标志的制服上衣。达米安伸出手，他已经知道陶德的未竟之言，手按在了胸口的魔法印记上。“而陶德你有大种姓之印，你比我更能分辨死亡的真实。”

“不，”达米安后退了一步，“父亲不该让你参与这个案子。”他看起来简直要冲到蝙蝠洞里的布鲁斯面前大声宣告了。“这是一样的，我和你都不该参与这个案子。陶德，不要表现得那么愚蠢，这个案子应该找的是魔法师，而不是让你这个半吊子随随便便冲上去送死。”

“这就涉及到另一个秘密了，”杰森没有伸手阻止达米安，他几乎是得意的大笑起来，暗示性的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如果这变成只存在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会考虑告诉你。”他们都知道选择会是什么。

不论如何，第二天视察的人员名单里还是布鲁斯·韦恩和新上任的保镖克里森·托德，并且不会有个叫达米安·托德的弟弟来拜访。

当他们走近研发部门，所有人都听到里面的主管在骂着，“见鬼的，”没关上的门后传来纸张摔击在桌子上的声音。“认真的写点东西，”他的声音暴怒又困惑，像是不明白这里怎么混进来这样一个领工资的混子。“像赫利，瑞文，塞斯，或者别的谁，至少写点能看的东西！而不是在那些贫乏毫无新意的零星空想里塞满莫名其妙的抱怨、闲聊、或者别的天马行空但是和研发毫无关系的东西！我不需要你们的闲聊日志，这是科研！”

带路的高级助理脸都僵了，所有人都怀疑这是一场高级的指桑骂槐。布鲁斯·韦恩天马行空的要求从来都是研发部的最高指令，没法拒绝的那种。

“你知道吗，我从来巴不得那个韦恩能睡到这个城市里哪怕一两个潜在的高智商罪犯，就像这个城市里目前有的至少一千个化学博士罪犯那样。”他高吼着完全没问题但是在这个城市能激发大部分潜在犯的发言，“哪怕能让我们的实验室里能多一个真材实料的人，公关部门的工资就不会像现在看起来那样气人。”他看起来气急败坏，布鲁斯在考虑是否应该直接转道去慰问公关部而不是进去火上浇油，是研发经费又卡了吗？

但这里可能有线索，杰森目前对化学这个词在意得很。顺带一提，好骂，红头罩简直想为主管的发言鼓掌。

里面的大骂声还在继续，“人事部门究竟是怎么把你放进来的？如果你能写出一点已有东西的精妙分析，我能把你分去改进产品，如果你写的不是随便谁都能做的梦，我能把你分去研发当助手，如果你至少把抱怨写得辞藻华丽，有内容可循，我甚至都可以踢你去公关部。”

他大喘了一口气，衣装因为用力的动作不甚工整。“每几个月你就给我一叠空泛的废纸，我看三流八卦小报都比这精彩，至少他们努力的编辑曲折的剧情来吸引人。”

部长真的知道花花公子布鲁斯有视察预定吗，这听起来有点指桑骂槐。三流八卦小报不还是哥谭宝贝的荒唐故事吗？

好吧，不止有点。

助理还是很专业的绕道了，平静的就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布鲁斯·韦恩新聘请的保镖托德先生墨镜下的脸看起来扭曲得很没专业素养，一看就知道在忍笑。秘书不知道他是怎么成为亿万富翁花花公子的保镖的，或许只是安保也受不了花花公子的做派随便派了个年轻的新手，至少他的身材看起来挺能唬人的。

秘书改道后保镖靠近了他们的雇主，不知道是不是在低声讨论安全问题。

而显然，杰森不会那么有操守。

“我的天啊……”他最大的伪装就是表情和音量，任何听到内容的人都会发现他绝不是保安那么简单。“笑死我了……说真的你为什么就是睡不到什么博士呢？或许是因为你是按照封面女郎的顺序睡的？噗，哥谭甜心，宝刀未老啊老家伙——”

布鲁斯隐蔽的瞪了他一眼，在伪装下没什么威慑力，他脸上挂着无聊的神色，带着点轻慢的笑，而对话内容和表情毫不相干。“主管像是故意阻止我进入，之后过来看看。”

然后他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一点过去的事，“别逼我给你找个后妈，你知道的，我试过。”

“达米安会杀了我的！”杰森差点尖叫，还好他还记得自己在伪装中。他知道布鲁斯的意思不是认真的，但是仍旧会导致家庭谋杀惨案。“比起主管，我更怀疑这个助理，他不是提姆常用的秘书，为什么这次是他来主导？”

他们参杂着闲话开始讨论起来。

“提姆的秘书休假了，大概是十天前的事。”说到一半他们到了公关部门，布鲁斯于是摆出了经典的漫不经心有钱佬突发奇想的模样，主动的走上前去闲聊起来。

站在一旁的杰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有段时间没接触到哥谭甜心的伪装了，看得实在不太顺眼。他强装镇定的扶了扶墨镜，往人群里站了点，遮掩自己的存在感并打量起房间内部。

而看着不跟着哥谭甜心而是往后一站四处张望的保镖，带路的高级助理开始考虑这其实是他们老板的新情人了。原来他们城市著名的花花公子其实是男女不忌，只是比较挑剔吗？

也不知道杂志社愿意出多少买这条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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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彩蛋解密其一：时间叙述诡计，实际上时间顺序上2的安全屋夜谈才是时间线上最晚的，顺序应当是4-3-2，知道时间线之后相信所有人都会赞同“小红最狡猾”这个结论（喂。

顺带一提，本篇内容如果阅读发现了某个明显的矛盾，那不是BUG。

无聊的杂谈其一：我吃Alljay很大一个原因就是桶很奇妙的能和家族里的所有人单独共鸣。他和蝙蝠侠在情绪表达上是最相近的，手段和固执程度也半斤八两；大哥的问题上他能够很平常的接受迪克的几乎所有情绪，这对迪克来说很难得；对小红来说他俩都是半游离在群体内外的特殊个体，都被迫的被取代了；对大米来说他俩都杀过人，对杀人都有着自己的理念，不杀是出于对蝙蝠侠的认同，都有被替代的紧迫恐惧，甚至后来都死过。

其实还挺想看这种修罗场的，大家都觉得自己和杰森独一无二灵魂伴侣，结果桶是谁都共鸣（笑死）有没有太太愿意写啊，我也想有时间试着写一下